培盾小说互动网>科幻>很想看的圣母受 > 与将军在重伤的副将床前,圣子失治疗(失)
    突围小队接了粮草趁着天亮赶回了营地,明明是一场胜仗,可军营里却并不似往常那般热闹。直到陈钟回来,营地里的肃杀之气才微微散去一些,负责驻守大营的士兵们都顶着一副担忧的面庞,见到陈钟回来就催促着他快些去副将帐子里看看情况。

    陈钟心中咯噔一下,冲进去发现副将躺在床上不省人事,床边围满了医生。为首的医生叹道:“大将军,将军今日对上敌将,不慎被对方的长枪伤到,那枪头淬了毒,这毒凶险,是北部特有的寒毒,我等无能为力,只怕……”刚刚护送粮草回来的喜悦马上在副将中毒无药可医的消息中消失殆尽,陈钟的神色一下子凝重起来,他强忍着怒意挥退了医生,坐在副将床边沉思起来。

    白笙并不知道二人这些年在战场上一同出生入死,副将对陈钟忠心耿耿,几度救他于危难之中,对于陈钟来说重要程度不亚于亲兄弟,但他看着陈钟此刻晦暗的神情,手攥紧了拳头青筋暴起地锤在副将床边,也知道副将的伤重对于陈钟该是很大的打击;而且白笙与那副将虽然只见过几次,但也能感觉到对方是一个忠心勇敢的人,无论如何都想尽力救一下。

    白笙撑起疲惫的身子,在陈钟投来的眼神中说道:“我没解过毒,但是如果都是损伤身体的话,应该也可以试一下。”尽管他没有明说要试试什么方法,但陈钟还是听懂了,首先涌上心头的是喜悦,但其中还夹杂了一丝说不清的酸涩。陈钟自己亲身体验过白笙的治疗之力,对于效果是没有怀疑的,眼下也没有其他的方法,确实是应该试一下;可自己心口的那股难以言明的酸意也格外明显,陈钟闭了闭眼,将那股占有欲压下去,沉默地点了点头。

    虽然已经被陈钟操过好多次了,但要在他面前同另一个人欢好也还是太过羞耻了。白笙微微挪步行至床前,褪下副将的裤子,露出他粗黑的性器来。副将年岁要大一些,平时也会参与狎妓,因此那根肉棒看起来就比陈钟的要饱经风霜得多,即使此刻还没勃起,但也大致能猜到那根东西硬起来也是很了不得的。

    白笙闭上眼深呼吸,极力想要忽视身后陈钟那炙热的目光,他不断地告诫自己,这是为了救人,没有什么羞耻的。他伸出手去抬起了副将的肉物,微微撸动着,想要让那根东西硬起来。可副将此时毒发,整个人都失去了意识,寒毒又麻痹了他的躯体,整个身子都微微僵硬着,不管白笙怎样地摩挲挑逗,都没有给出一丝反应。

    随着时间的流逝,副将体内的毒逐渐扩散,他的身体愈发冰冷起来,再不快些治疗就真的回天无力了。正在白笙急得团团转的时候,一直在身后盯着他每一步动作的陈钟大步上前来,扳住白笙问道:“是不是只要有你的体液就可以,就算他不直接操你也行?”在得到白笙肯定的答案后,陈钟心里暗自松了口气,很难说是因为副将有救了还是因为自己那阴暗的不愿和人共享白笙的占有欲得到了满足,总之陈钟最后决定在副将床前操射白笙治疗副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白笙也只得同意。

    两人都知道副将的身体等不及了,因此也没有再犹豫。陈钟站起来走到白笙身后,伸手抬起白笙的一条腿,露出腿间湿红的嫩逼——那里还没来得及清理,下午射进去的精液在刚刚的动作中流了一腿,此刻粘腻地糊在穴心。两瓣唇肉被干的红艳肥大,随着白笙抬腿的动作被微微拉开,腿间的艳花绽着,上边涂抹着一层黏答答的白浆。在这中间夹着一枚酥烂的肿穴,随着白笙的呼吸在空气中不断抽缩着,挤压着深处的精液徐徐溢出,顺着大腿滚落。还没来得及缩回去的阴蒂支楞着,上边都被干涸的精斑糊住了,前端秀气的肉棒也随着白笙发情硬了起来,此刻正颤巍巍地翘着,看起来也流过很多次精了,正可怜地吐着水。

    单腿站立的姿势让白笙有些晃,他只能放松了后背靠在陈钟身上,依靠对方的力量维持平衡。陈钟见他的逼还没从下午的操干中闭合,正不知廉耻地翕张着,就十分干脆地微微半蹲,将自己的肉棒对准的逼口,快速地往上起身,将那沉重的肉物直直插入了那还在流精的逼里。

    不管挨了几次操,肉棒入体的这一下对于白笙来说都是很难忍受的,他摇着头,伸手抓住了陈钟掐着他大腿的手,低声哭泣着:“慢一点,不要这么重……”乌发随着蹭动在陈钟肩窝里散开,发梢扫过陈钟胸膛上刚刚愈合的伤疤,搔得那里新长出的皮肉泛着痒意,激起对方更重的施虐欲。

    陈钟掐紧了白笙的大腿,又将那腿根掰得更开了一些,被粗大的肉棒完全撑开的嫩穴就这样正对着昏迷中的副将。肿胀的肉唇软趴趴地耷拉在紫红色的肉棒上,就算看不见逼穴里边的情形,也能想象肯定是在死命紧咬着这粗鲁的入侵者了。即使知道副将此刻不会醒来,在他人床前抬起腿来挨操的体验还是太超出白笙的想象了,他浑身上下泛着害羞的潮红,湿热的甬道内壁因为担心而愈发绞紧了,叫陈钟刚插进去就差点缴械。

    “啪”,陈钟抬起另一只手拍在白笙上翘的肉棒上,“放松点,要把我夹断吗!”挥出的这两巴掌已经收了力道,但打在最为敏感的龟头上还是叫白笙几乎要昏过去了。他喉咙里溢出一声尖利的痛叫,像一只折断颈子的天鹅般向后仰着头,小巧的鸡巴用力向上挺着,竟然在这尖锐的疼痛中感到了一丝极致的痛爽。

    白笙挺着鸡巴,就这样抖动着射了出来,因为先前射过几次了,这次的精液稀薄量少,全都喷在了副将裸露的胸口上。幸运的是圣子的精水疗愈效果更好,对于解毒也有效果,那疗愈之水被副将吸收后,他胸前寒毒侵染的范围缩小了一些,目睹了这一切的陈钟更加凶狠地动作起来,粗糙的大掌移动至白笙刚刚射过还在颤抖的性器,大力撸动着,想要榨取更多的精液出来。

    正处于高潮余韵中的白笙敏感的性器被陈钟布满茧子的手掌摩挲着,他甚至坏心眼地将包裹着脆弱龟头的包皮撸了下去,把最敏感的系带部分露了出来,粗糙的手指捻着白笙的性器撸动起来。“啊!啊啊~”在不应期中被人粗暴地榨精带给白笙的是剧烈的痛爽,他浑身都在抗拒着男人对他阴茎大力的揉动,身子弹动着,想要向上躲开这痛苦的折磨。但他整个人都软靠在陈钟身上,背后抵着男人的胸膛,整个人都被陈钟箍在怀里,逃无可逃。

    随着陈钟的手一起挺动的还有陈钟埋在白笙穴里的性器,肉棒因为逼穴柔软的吸允已经完全胀大了,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棍,从下而上将白笙贯穿,直顶的他小腹也微微凸起来,此刻正随着陈钟蛮横的动作在白笙窄小的穴道里悍然顶撞着。体力不支的白笙双腿软倒着,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倚靠在陈钟身上,因此那根肉棒进的格外深。粘腻软烂的宫口被完全插开了,正讨好般地裹紧了陈钟地肉棒熨帖着,圆润的龟头毫不留情地顶在里边搅弄着,将这幼嫩的子宫当作自己亵玩的口袋,撑得满满当当。艳熟红肿的蜜肉止不住得抽搐夹弄,白笙感觉自己肉道里的褶皱都被这硬挺的肉棒拉扯揉弄开了,被人顶着敏感处操干着。

    白笙被这上下其手的动作干得浑身酥麻,酸涩的痒意和痛爽从小腹传递到全身,不断累积着,拉扯着白笙的神经。陈钟的动作越来越急,白笙被顶得一耸一耸的,在这近乎癫狂的颠动中,他感觉自己像是被高高抛起又急速下落,整个骚逼都被粗大的肉棒插穿了。陈钟喘着粗气,快速撸动了几下白笙前端的肉棒后骤然松手,抓着白笙两枚小巧的卵蛋狠狠地从上到下捋了一遍。与此同时,胀痛的龟头顶到了子宫尽头,抵着内里的软肉痛快地射了出来。

    白笙茫然地睁大了眼睛,生理性的眼泪顺着脸颊滚落,葱白般的手指蜷缩进掌心,失声惨叫出来。“唔啊!!!”卵蛋被从手中拔出,这样无情的苛责挤压得其中所剩无几的精液上涌,从翕张的马眼口喷出来;被插弄子宫积压的快感也在陈钟内射的动作中爆发开来,瞬间席卷了白笙全身。

    在这样双重快感的刺激下,白笙感觉自己似乎失去了对前端肉棒的控制力。那根小巧的肉物颤抖着,很快就把仅剩的白浆喷完了,却并没有停下,而是逐渐变成了浅淡稀疏的淡黄液体,随着激射而出的精水一起喷向床上昏睡的副将。失禁的羞耻和恐惧将白笙的自尊心击碎了,他抽噎着痛哭出声。腿间红艳的逼穴孔洞微微痉挛,子宫深处也喷出淫水来,全滴到了两人身下的地面上,一片狼藉。

    这样激烈的刺激和精神上的压力让白笙很快便也昏了过去,可逼穴里的淫水和精液却还在控制不住地留下,湿滑的黏液糊在腿间,被陈钟抱着双腿提到床边,滴到昏迷中一脸无辜的副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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