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明见余秋秋脸色不妙,匆匆将他搂进怀里,一面用神识探了探,一面向余秋秋渡气。

    “秋秋,别太心急。”

    锦明的气息一进入余秋秋内府,余秋秋便觉得有如春风拂面。身体倒是不疼了,心却愈发乱了。

    他不是没有刻苦修炼过,从前也跟着师傅一天练十个时辰,但天资太差,连筑基都是靠着师傅的一口气提了一把,遑论往后呢?师傅突破了几个小境界,他的进度却微乎其微,只是筑基时他隐隐有这样的预感,无论如何都有师傅为他兜底罢,也就如此松懈下来了。

    可余秋秋到底忘了,师傅能与天同寿,他却是不行的。他老了,就说明快要死了,死了便再也见不到师傅了。

    师傅说要他别心急,可没告诉他要如何不心急。他就是急了。

    余秋秋贼心不死,要突破金丹的决心此刻达到了巅峰。

    他转过身,闭着眼睛朝锦明亲上去,也不管亲到哪里,两手也不闲着,揪着锦明胸前的对襟就开始扯。

    锦明像拎猫崽一样拎着余秋秋,将余秋秋扯得离自己有一臂远。他错愕地拧着眉头,满脸绯红,尖细的下巴上还留有余秋秋晶莹的口水,胸前的衣襟已然凌乱。

    “余秋秋你——”

    “我就要双修!”余秋秋被锦明娇惯着长大,从来都是理不直气也壮,手里紧紧攥着衣料。

    他眼见剥不开锦明的衣服,伸手褪起自己的衣物来。

    那一身被锦明养得细腻的皮肉白得扎眼,锦明抿着唇胡乱地别开目光,才将将把余秋秋放下,又被脱得光溜溜的余秋秋缠上了。

    余秋秋两腿缠在锦明腰上,手臂牢牢地箍住锦明的脖子,整个人挂在锦明身上。

    锦明知道自己的徒弟看着还算结实,却实实在在是个绣花枕头,左右下不去重手,只能隔着布料托着余秋秋,软下声音劝道:“乖秋秋,别胡闹了。”

    余秋秋的脑袋埋在锦明的脖颈里,他小声地反驳:“我是认真的!”

    “你可知双修是要做些什么的?”

    余秋秋想起从前看的小本儿上的内容,脸噌地红了,声若细蚊:“像夫妻一样,行周公之礼……”

    “那么屈居人下,你又愿意?”

    “是师傅我就愿意的……”

    “我的体质霸道异常,你同我做过这事后,再不能同他人交合,否则会七孔流血暴毙而亡,你又是否想好?”

    余秋秋搂紧了锦明,也不再说话。

    锦明叹了口气,而后两人幕天席地,他提着余秋秋的腰,一手扶着那根儿臂粗细的巨物往余秋秋两瓣小山似的臀里挤。

    虽说先前锦明仔细为余秋秋扩张过,谷道柔软穴口微张,甚至用了下位者较好承受的后入式,但余秋秋回头眼见那鹅蛋大小的龟头逐渐吞没在自己体内,内里纠缠一起的肠肉教锦明一点点破开,免不了吓得吸紧了涨涨的小腹,却发现肚子被那根可怖的阴茎顶出个形状来。

    余秋秋下意识地捂住肚皮,回过头泪眼汪汪地望着锦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