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季云烟反应极呆滞，齐缙问完，好半天她才娇娇嘤唔一个“好”字。
又往他怀里缩，好像外头冰天雪地，唯有他怀里才热。
齐缙去捏她的脉，还是乱作一团的不对，很像致情毒发时的脉象，他又觉得有些乱过头。
然后，一滴热泪砸在他虎口，顺着掌纹滑下去。
“阿烟。”
他手足无措。
“听得见四哥哥在说话么？”
季云烟“唔”了声，纯然不嫌他一身Sh热，紧紧贴蹭。
小声cH0U泣着嗫喏。
“听得见的，阿烟听得见。”
“阿烟现在什么感觉？还有方才，都与四哥哥说说。”
“阿烟觉得……”
齐缙觉得自己身上实在黏得难受，抱起她来，往浴堂走。
任她一路慢慢零碎地语。
“方才好几次，阿烟不受控制了。”
“现在……现在也有一点。”
“不受控制？”
齐缙立刻警惕。
“阿烟再说说看。”
“就是……唔……阿烟听见四哥哥吩咐阿烟，然后脑海里就只剩那一句了。”
“阿烟一定要做到四哥哥说的那句话才行，不然，浑身都很痒，难受。”
她的嗓音软得不像话，但与初见时的那种柔很不相似。
更像……乖顺，囚笼之兔的那种乖。
齐缙顿住步子，心跳慢了一下。
这个症状已经脱离致情毒的范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