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为什么不解释?”

    季云烟漠漠然问过去。

    詹钦年的唇还有些饿久了的颤。

    “公主有气,发出来会好一些。”

    “自以为是。”

    她捏了一片梨花瓣到手心瞧着,冷冷瞥他一眼。

    “为什么要跟着我?”

    “奴才跟随任大人进出屏兰g0ng,听公主谈吐,倾慕公主才识。”

    詹钦年合拢了双手,顺着花瓣雨攒了半把,低眉奉到季云烟身前。

    “昨夜奴才又听夏总管说公主为陛下立了奇功,但当时公主中毒晕眩,需要解毒,奴才便自请,擅自冒犯公主,是奴才大罪。”

    季云烟一把拍开他手里的花瓣,蓦地撒了一地白。

    冷眼仰视。

    “类似这样说辞,你也说给宋开骋听过?”

    “回公主。”

    詹钦年的神sE又露出些娇弱的媚sE。

    “说过,但奴才不曾伺候过旁人,公主是第一位。”

    季云烟实在厌恶他这样刻意的奴X。

    “你倒诚实。”

    木已成舟至此,她懒得再为难他,转身要走。

    “你的身份除了陛下和夏怀,只有慧心知道,若再有别人,我不饶你。”

    “是。”

    刚迈开几步,被詹钦年下一句绊住。

    “公主背后有淤伤,昨夜上过药,今夜……”

    她眯了下眼,鼻息里哼出一个会意的冷笑。

    想了一下,从身上拿出块手牌,扔给詹钦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