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白止墨和老鬼来到了老杨头的早餐店，而老杨头一反常态地和他们坐在了一起，并且脸色凝重地表示情况不对。
白止墨当即就是一愣，什么情况不对？
“怎么，你察觉到了什么？”老鬼动作微微一顿，不过随即就镇定下来，还端起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
“今天有行动吧？”老杨头没有回答老鬼的问题，反而是反问了老鬼一句。
“是！”老鬼微微点头，也并没有因为老杨头会知道这个消息而惊讶！
“四方联合，和前城余孽有关？”老杨头又问了一句。
“是！”老鬼的脸上一沉，手中的茶杯也是放了下来，老杨头能够知道有行动不奇怪，奇怪的是他竟然知道具体的事情细节。
“你也发现了吧？”老杨头看到已经有几分正襟危坐的老鬼，也没等老鬼回复，他便接着说道，
“虽然我觉得自己的消息来源还算不错，凌波城中大大小小的事情总是能听到一些风声，但这次的风声有点太大了，大到传遍了半个凌波城！而偏偏又是如此要进的事情，你说这难道不奇怪？”
老鬼默然……
白止墨这个时候也听懂了老杨头的意思，同时也是不由得心中一凛！
他之前根本没有想到这一层！
陈长声怎么会如此轻易地就探听到四方联合行动、剑指前城余孽的消息，原本以为他有特殊的消息渠道，但现在看起来，事情好像并不是这样。
针对孙启星及其朋党的围剿行动，必然是绝密消息！
这是白少秋追查了半年时间的成果，最后就要有所收获的时候，怎么会让消息如此轻易走漏！
“你以为是怎么回事？”老鬼又端起了自己的茶杯，不动声色地问老鬼说道。
“根据老夫的猜测，无非就是两种可能！”老杨头似乎早就想过了这个问题，因此直接回应了老鬼的问题，并接着说道，
“这件事情本应属于绝密，外人根本不可能知晓，因此只可能是交战双方中的其中一放透露出去的！”老杨头的声音沙哑，但却不急不缓地说道。
老鬼微眯着眼睛点了点头，并示意老杨头接着说下去。
“如果是城主府这边泄露出去的，那么根本不用我们操心，所有的一切肯定都在上面大人物的掌控之中，泄露消息只是为了引出更多的前城余孽！”
“如果是前城余孽泄露出去的消息，那么情况可就有些不妙了，他们恐怕是设了什么陷阱在等着城主府这边的行动！”
“那你觉得是哪种情况？”老鬼沉吟片刻又问道。
“不好说，不过就算是前城余孽刻意放出消息，我想上面的大人物肯定也察觉到了什么，他们既然敢行动，而且还是四方联合的大行动，这必然是有了十全的把握！”老杨头目光闪烁地说道。
老鬼点点头，和他心中想的一样，凌波城毕竟还是城主府的天下，前城余孽纵有谋划，城主府也不可能毫无所觉！
而且老杨头都警觉到了，上面那么多大人没有理由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