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再一起出去,生日趴上多了不少人。
原来的位置上,楚越已经不在,只剩陆叙还在那里坐着,见他们回来,和他们解释道:“楚越又来几个朋友,出去接人了。”
楚越一直都玩得很开,喜欢结交各类朋友。
此时庭院泳池旁正活跃着一群跳舞嬉水的男女。
程闻疏很少参加这么哄闹的趴,如果不是想早一些将自己的未婚妻介绍出去,今晚他绝不会出现在这种场合里。
待重新坐下,程闻疏先凑近任时让,身体靠着,悄然对话:“一会早点离开。”
任时让听他的,轻应:“嗯。”
陆叙看着二人,他之前见到的程闻疏,从来都是公事公办的冷淡样子,这应该是陆叙第一次,看到他这位好友与一个人亲近到旁若无人的地步。
陆叙低拳干咳一声。
对面二人才又抬眸。
任时让坐好,不再紧靠着程闻疏。
她坐他身旁,又听了程闻疏和陆叙的一些对话,从中知道,陆叙和她一样,之前都去了英国留学,回国之前同样是在伦敦工作。
她只是觉得有些巧,并没有多想,根本不记得之前是否有见过对方。
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原来是寿星接了朋友回来了,有人起哄问他亲自去接的人是谁。
任时让顺着喧哗声看去,看清楚越身旁站着的几个人时,她当即一愣。
又是那个女孩。
任时让其实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叫什么,之前在程家遇到过,前几天她和程闻疏去度假,在度假山庄里又与对方巧遇上。
今晚,又在这个生日宴上看到她。
任时让有些不舒服。
在度假山庄那几天,程闻疏纵容陪她去鬼屋时遇到,上山看流星雨时又遇到,屡次碰到时,任时让就告诉过自己,没必要被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影响到来度假的好心情,但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态,对方做过的事情,任意罔顾一条生命的行为,她始终忘不掉。
原本四天的旅程,硬生生提前了两天回来。
对方和她是两个世界的人,明明没有产生交集的可能,但最近这段时间,仿佛走到哪里都能见到这个女孩。
几次三番,任时让都注意到她看程闻疏的目光,似乎是有话想对他说。
也许遇到并不是巧合,是对方刻意。
这让任时让更加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