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璇燃便点头,又叮嘱道:“跟紧我。”
江斜月看不见,但就在璇燃一招击出,前方白骨兵一片破裂的瞬间,虞尘楼一把将江斜月推在了璇燃的身后,让她紧跟着璇燃而行。而虞尘楼自己则拿着璇燃的短刀,为避免突然组合而成,或者没有被璇燃灭掉的白骨兵突然跳出,跟在了江斜月的身后。
可有的时候,似乎就是怕什么,来什么,而且老天不会给你一丝思考的机会。
就在三人要到达一处安全地方时,突然从侧面跳出半个白骨兵。璇燃还在清扫前面的白骨兵,还未察觉到那半个白骨兵是什么时候靠近了江斜月的身边。
虞尘楼眼疾手快,手握短刀,毫不犹豫的一把削了白骨兵插过来的手臂。
与此同时,路墨痕原本那不抱希望恢复的法力既然一瞬间恢复了过来。
本该为此陷入疑惑的路墨痕,可现在的情况却不允许他这么做。
他想快一点解决的眼下的这些麻烦事,他想,他太想了。想要平静,想要一生相伴,想要…去拥抱、亲吻那个自己等了这么多年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法力的恢复,路墨痕的相貌竟然也开始一点点的改变了,慢慢的,既然在斗法之中便会了原先的那张脸。
说起来就搞笑,这样的情况,就好像有人带着人皮面具在打架。而且打着打着,人皮面具——掉了!
就在路墨痕的脸全然变回成冶遣的样子时,路墨痕的法力便全部恢复了。
这时候的我江一鹤根本就不经打了,不过两招,江一鹤便从方才的不败之地来到了下风。
再是两招,江一鹤就从高处重重跌落,而且很难再爬起来。
江一鹤一只手撑着地,由原本的跪姿变成了单膝跪地。他只是在临死前勉强让自己保持着身为一派之主那仅有的孤傲。
江一鹤一口血没忍住,吐了出来,血溅出了三尺之外。
忽然,江一鹤癫狂般的笑了起来。
他这一笑,笑的路墨痕头皮发麻,不知所措。
片刻后,江一鹤那诡异的笑声才算止住了。他抬起头,嘴角还挂着的血迹似乎让她觉得这样不太好看。于是他擦去了嘴角的血迹。
那张原本就因反噬变得恶心的脸,此刻更是因为没有血气而变得苍白。
江一鹤那张原本已经收起讥笑色脸,忽然又扬起了嘴角。然后用他那双通红的眼睛看向路墨痕,又轻?笑了两声,然后阴阳怪气的问道:“仙者的灵力这快就恢复了?”
说罢也不等路墨痕开口,自己便大笑了起来。
路墨痕和辛年被他笑的云里雾里,但秉着就算人死也要留遗的说话,路墨痕还是忍住了没有动手。
随之江一鹤又癫狂的笑,那笑声简直是要了路墨痕的命。
对于这笑声,路墨痕能忍,辛年不能忍了。不知何时,他的幻音弓已成了一把杀人的长剑。
他拔剑对着江一鹤历声道:“笑什么?仙者已经恢复法力,你在此笑,是在笑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