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明继续道:“节目录制在五天后,来的及。”

    他拍拍安昕的肩,安慰说:“别急,有我在。”

    安昕朝着汐明深深鞠上一躬,“谢谢你,学长。”

    平溪到北京的距离不算远,最快六个半小时的车程。

    一路上出奇的沉默,安昕明显心事重重,眉头都快黏在一起了。

    而汐明压着110迈的车速,向北狂奔。

    只有沉重的呼吸声和引擎的轰鸣,压抑的难受。

    打破浓厚窒息感的是安昕的手机铃声,只瞄了一眼,就迅速接起。

    “闻艺,你哥怎么样了?”

    小姑娘没有说话,泣不成声的。

    安昕倒吸口凉气,心一下沉到底,方佛置身冰窖中。

    “你倒是说话啊,闻风到底怎么了?”她不自觉的抬高声音。

    说出来,才发现声音都在颤抖。

    “我哥,我哥他住院了。感觉毁容了。”

    好像跟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样?

    安昕不自觉的跟着重复;“毁容?”

    “他被灯砸到脑袋了。”

    听到这儿,安昕的心又跟着揪紧。

    “但医生说没有大的影响,倒是血流不止。现在已经在额头上缝了针,还包上了纱布,看着好丑。”

    闻艺还在啜泣着,安昕却松了口气,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安昕还想再问些情况,却听闻艺无比担忧道:“笨蛋安昕,我哥要是毁容了,你还会要他么?”

    “”

    安昕的沉默被闻艺误解了,她愤愤然:“你这个负心女人,怎么能这么对待我哥!他对你多好,良心都被狗吃了么?”

    “”

    无缘无故被骂,她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