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白醒来了,他再次看着面前的三个大脑袋,忍不住叹了口气。

    他望着利安德尔:“利安德尔,下次能不能跟我说一声再念佛经。”

    利安德尔愣了一下,仿佛像个受伤的小奶狗似的垂下了脑袋,闷闷的道了一声:“好的,小少爷。”

    “主要是你念的佛经太好听了也太有效了,我每次一听就睡着了。”

    赤霄在一旁不屑道:“是啊,哪天你把他惹毛了,人家一念佛经,你就是条粘板上的肉,嗨呀,这吃呀煮呀,干什么都行。”

    利安德尔脑袋更垂了。

    “就你嘴贫,我知道利安德尔是为了我好。”唐白拍了拍利安德尔的肩。

    “我知道有多危险了,我下次肯定不会独自行动,可你们也不能一直把我关在家里吧。”

    几人沉默了一下。

    就这么在家里呆了一星期…

    唐白终于受不了了,翁师傅时不时打电话来问,都被赤霄搪塞过去了,但今天,唐白完全受不了了!

    “赤霄,我要出去。”

    赤霄算了一把时间,细长的手指间点了点,他点了点头:“时机差不多,可以出去了。”

    唐白:这么简单?

    赤霄白了他一眼:“对啊,你当我们就喜欢囚禁你啊。”

    唐白:……

    之前秦耿送了辆车,放在他家的车库里,奈何唐白没有驾照,只能让邵伦开车带着他们几人去往文物局。

    邵伦对秦耿送的车嫌弃极了,说什么也不开,开来了自己的保时捷。

    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

    唐白一开车就像只脱缰的小松鼠,撒开腿就往翁师傅的办公室跑,几人都跟在他的身后。

    唐白好久都没看见师兄姐了,这一看,人都不在,他走到了大堂里,才发现几人都围在了那个黑小房间里。

    “这可麻烦了,这都碎成这样了,难修啊。”

    “不止如此,那大英还嘲讽我们,说咱们修不好就说明根本不是咱们的国宝,这不是欺负人吗。”

    几人神情严肃,紧皱眉头,似乎对眼前之事愁的快薅秃了头。

    “怎么了,师傅。”唐白让赤霄几人在大堂等待,自己走近了师傅身边,他待走近之时,已然看清桌上放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