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东拿起手机，刚想告诉秦怀，自己已经到了。
就在这时，一道糯糯的声音响起。
“大家别为难他了，都是来打工的，都不容易。”
听到这个声音，何东有些惊讶，想了想，给秦怀回了一个信息，“再等一会，马上就到。”
秦怀也立刻回了信息，“行，你快到了告诉我，我到公司提前去接你。”
何东简单回复：“好。”
他和秦怀在微信聊过。
或许是因为知道何东是自己的金主，秦怀表现的丝毫没有大家少爷的嚣张，反而话里话外对何东颇为感激。
放下了手机，何东这才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
一个一米六五的姑娘，穿着朴素，小脸蛋圆圆的有些婴儿肥，不算太漂亮，但给人一种邻家少女的感觉，气质很和善。
不仅是何东，其他几个女主播也看了过去。
“唷，这不是每次业绩倒数第一的小苏吗？怎么，用得着你在这充好人吗？！”
“呵呵，苏子鱼，你都自身难保了，还在这帮别人呢，先管好你自己吧。”
戴圆圆的话最是刻薄，“苏子鱼，你也不拿张镜子照照你自己，就你那张脸，平平无奇，拿什么做主播？我要是你，早就改行了！”
这群女主播当中，业绩最低的苏子鱼，完全就是最底层的存在。
被她们指责着，苏子鱼的眼眶都红了，却只是抿着嘴不敢反驳。
“怎么，还要哭了，这是哪家的大小姐，说两句都不行？”好像找到好玩的玩具一样，戴圆圆的眼底满是玩味，其他女主播也是哄笑一片。
见到这一幕，何东都看不下去了，更何况苏子鱼刚刚还是为他说话。
何东面色一冷，寒声道，“各位，不就是业绩不好吗，用得着这么刻薄吗？直播火不火，又不是光看脸，说不定哪天她就红了呢？”
“做事留一线，别太过分！”
何东的话语中似乎带着某种力量，戴圆圆和场上的女主播都被震了一下。
不过，很快，戴圆圆回过神来后，又是一脸不屑，“又是你，你一个打杂的，怎么会知道谁会红？难道你是一江大佬不成？”
“大话谁都会说，苏子鱼还想红，除非走狗屎运，能遇到一江大佬！”
“对呀，你以为你是谁，你说她红她就能红，笑死人了！”
“除了一江大佬，没人能救得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