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船外阿伽雷勒和铁手都不见踪影,不远处散落着铁手之前用的那些工具,其中有一个大袋子装着大罐的‘面粉’、刷子,和凝剂,想必这就是铁手用来‘易容’的材料。

    阿兰抱臂用脚尖拨弄了一下袋子,又蹲下身用指尖沾了点‘面粉’仔细观察,德拉万这时才从舷梯下来,一手扶着扶手,一手按着小腹,一瘸一拐的踩着舷梯拾级而下,走的异常艰辛。

    他的脚本也被绷带包了起来,但经过一场情色的恶战此刻那些绷带早已开线,底部渗出血色,阿兰见状便将自己身上的绷带全部解开查看,其下烫伤烧伤的肌肤都差不多长出了新肉,而最严重的地方却才刚刚结上一层薄薄的痂——也就是他皮肤最嫩伤势也最为严重的脸颊。

    雄虫的自愈能力普遍比不上同评级雌虫,哪怕阿兰是2s,也不应该恢复的这么快,大概是阿伽雷勒给他用了珍贵的药粉,而可怜的德拉万只能靠自身自愈。

    阿兰抚摸着自己右脸颊上凹凸不平的疤痕,沉默不语,

    德拉万走到他身边,轻声说:“很快就会好的……”

    他从包里掏出一张薄薄的轻纱,“要不戴这个吧?我听别人说,油爆枇杷……呃,我记不起来了,很好吃?”

    阿兰接过面纱试戴了一下,轻薄飘逸的白纱遮住了他的疤痕和大半张面部,一双翡翠眼眸便更凸显出独有的神秘风情,叫人不敢亵渎又忍不住想要去触碰,他微微弯了弯眼角,眼眸温柔含情,便让人想要隔着面纱予他亲吻。

    但他只是试戴,很快又把面纱取下,“你是说‘犹抱琵琶半遮面’吧?不过为什么会随身携带面纱呢?”

    德拉万用脚尖碾了碾地上的砂石,鼓了鼓嘴,“嗯……因为……”

    半晌他也没有正面回答,反而岔开话题:“哥,你身上好香……之前还没有的……”

    阿兰轻笑,那是因为德拉万吸收了他的精液对他‘成瘾’,实践证明让雌虫对一只雄虫成瘾,最高效的方法就是:内射他和让他吸收自己的血液。但这种香气也并非信息素的味道,应当只是阿兰的体香而已,否则德拉万不会还能这么平静。

    远处传来响动,是铁手和阿伽雷勒回来了,他们俩一个拖着一串小型地底生物的尸体,一个拖着装满矿石的铁板车,看到阿兰的脸时铁手皱了皱眉,“你……”

    阿伽雷勒打断了他,“很快就会好的。”

    铁手不理他,从那个装了易容材料的袋子里取出一张人皮面具,“要戴你自己的面具吗?”

    阿兰摇摇头,“相比之下,我对如何制作它更感兴趣。”

    铁手嘿然一笑,收回面具,“这个专利握在李斯坦手中,想学的话要找他哦。”

    阿伽雷勒把刚才拖行带来的东西分门别类的整理了一下,对铁手说:“我们该回去了。”

    铁手爽快的摆手,“拜拜,至多再有一个月飞船就能完工,抓紧时间吧,你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决定登上飞船的名单。”

    “两周。”

    铁手皱眉,“两周?不是说好一个月?突然这么急?”

    “拜托你了,铁手。”阿伽雷勒却没有解释的意思,只是转头看向阿兰和德拉万,“走吧。”

    回到赛陀监狱外他们的秘密平房,里面只有胖胖的伍德一个人在。

    见到阿兰的脸他惊讶的说不出话来,直到阿兰对他微笑致意他才回神,

    “阿兰阁下,你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