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么想，似乎还真是。”褐手人道。
“你我是一体的，无论是决定者还是跟随者都是一体的，如果我们不能做到不在用主面前说对对方不利的话，结果不会好的。”灰手人道，“如果你说些我不好的，我又说些你不好的，然后你听了不高兴又说更多我不好的，我再反击说些你不好的……这些下去，就是用主听到你我不好的都越来越多，是不是？”
“这倒也是，最后可能你我一起受到很严重的惩罚。”褐手人道，“可是……”
“可是什么？”灰手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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